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回来啦!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