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，庄依波忍不住从镜中看向了他，两人在镜子里对视了片刻，庄依波顿了又顿，才终于开口道：那不一样。

一个下午过去，傍晚回家的路上，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。

两个小时前。申望津说，本来还想约你一起吃饭的。

她低了头闷闷地吃着东西，听到申望津开口问：先前看你们聊得很开心，在聊什么？

真的？庄依波看着他，我想做什么都可以？

那能有什么不顺利的。千星说，难不成飞机还能半路掉下来？

我没怎么关注过。庄依波说，不过也听说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