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
一路上,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,容恒一路专心致志地开车,而陆沅则认真地盯着前方的道路,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。
这还不简单。容恒说,我马上就去。
想到这里,陆沅看了他一眼,忽地道:你是在紧张吗?
忙别人的事就算事,我的事就不算是吧?慕浅说,你都没参加过我的婚礼,没见过我穿婚纱的样子,你不会觉得遗憾吗?
从前这张爸爸牌一出,简直是无往不利,但是今天居然失了效——
好在他还有理智,好在他还知道,今天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