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
交上一封辞呈,就想走人,岂会那么容易?恶意跳槽、泄露公司机密,一条条,他们不讲情面,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!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沈宴州犹豫了片刻,低声道:那位张姐的男主人,世代住在东城区,这边住着的估计是个金丝雀。那位李姐的男主人,前几天强了一个学生妹,这些天正打官司
不过,真的假的,钢琴男神顾知行年纪这么小?
姜晚冷笑: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。
姜晚不由得说:男人有钱就变坏,沈宴州,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?
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
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冯光挡在门前,重复道:夫人,请息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