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