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，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，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

那个时候，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，引导着她，规劝着她，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
她和他之间，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，然后分道扬镳，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
片刻之后，栾斌就又离开了，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
看见她的瞬间，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
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，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，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

就好像，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，却丝毫不曾过脑，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