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看着苏太太拿出来的礼服，沉默着不开口。

正在他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时，忽然听见霍靳西开口：苏太太属意慕浅？

慕浅安静地与他对视着，双目明明是迷离的状态，她却试图去看清他眼睛里的东西。

她这样一说，霍靳西对她的身份立刻了然于胸。

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，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，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
慕浅忽然又自顾自地摇起头来，不对，不对，你明明不恨我，你明明一点都不恨我

她一面轻轻蹭着他的脖颈，一面伸出手来，摸到他的袖口，轻轻地抠了起来。

霍靳西对上她的视线，目光依旧深邃沉静，不见波澜。

苏牧白听了，还想再问，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，只能暂且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