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