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看见，鹿然的脖子之上，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
下一刻，便见霍靳西伸出三指来，在触控板上滑了一下。

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，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，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，喊着最信赖的人，一声又一声，妈妈——

她连这个都教你了？他冷笑着开口，这才几天啊，她教你的东西还真不少，难怪你喜欢霍家的人。叔叔不能这么对你，那谁可以，嗯？霍靳北吗？

慕浅咬了咬唇，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——

过了许久，车子驶下高速的时候，陆与江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，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，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，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
他是养育她的人，是保护她的人，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