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下午过去,傍晚回家的路上,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。
她关上门,刚刚换了鞋,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
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扫地、拖地、洗衣服,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,转过头来看到他,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。
车子一路不疾不徐,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,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。
他还看见她在笑,笑容柔美清甜,眉目舒展,是发自内心的笑;
我她看着他,却仿佛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,顿了许久,终于说出几个字,我没有
霍靳北听了,只淡淡一笑,道:男人嘛,占有欲作祟。
庄依波不由得一怔,随后看到玄关处放着的男士皮鞋,这才回过神来。
千星听了,忙道: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点灼伤,小问题,不严重。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