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
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
宿舍里乱七八糟,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,没地方下脚,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,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:那你抓紧收拾,别影响我们休息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