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，她怔了好一会儿，待回过神来，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，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
顾倾尔又道：不过现在看来，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，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。你喜欢这宅子是吗？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，怎么样？

你也知道，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，我都处理得很差，无论是对你，还是对她。
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，她没有立刻回寝室，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
顾倾尔又道：不过现在看来，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，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。你喜欢这宅子是吗？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，怎么样？

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，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，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，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，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