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的脾气再好，听着瑞香说这样的话，心情也不好了起来。

瑞香闻言脸色一沉：你是这是啥意思？你的意思是现在还不能借我银子对不对？

他的目光一点点的清明起来，最终在张秀娥的身上聚焦。

左右那王癞子也不是啥好人，她对这王癞子也没啥好感，自然不会觉得心软。

秀娥的心中对她奶奶有怨气，也是正常的，你这个当爹的，不但不护着她，反而还要帮着你娘，你这是冷了秀娥的心！周氏继续说道。

张！秀！娥！聂远乔沉声喊着张秀娥的名字，一字一顿，仿若是蕴含了及其强大的力量，随时准备爆发的火山一样。

疼痛过后，聂远乔的目光又一点点的迷离了起来。

不过就算是张秀娥看到瑞香真哭了，她也不会心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