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