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