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,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
陆与川再度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爸爸答应你们,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,我就会彻底抽身,好不好?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
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,小姑娘警觉起来,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。
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